喝了药,何黎感觉整个人都恢复了过来,早晨起床感觉身体还有些不对劲,浑身上下软趴趴的使不上力,现在就已经好多了。
尤佩城在她喝完药后就离开了意居,也不知去干嘛了,想想他的性子,恩……估计是调戏其他姑娘了,真是狗改不了吃那个什么!
“芝兰,那登徒子去哪儿了?”
“黎儿说的登徒子是?”芝兰无奈道。
“尤!佩!城!”
“噗”芝兰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登徒子?你确定他是登徒子?”
“那是自然。”何黎咬牙切齿道。
“哈哈哈……”这次,芝兰笑得更欢了。
“别笑,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何黎气恼道。
“你猜他会去哪儿?”何黎想了想问道。
“这,我可不敢乱猜。”芝兰摆手道。
“对了,芝兰,我问你个事儿。”似是想到了什么,何黎问道。
“我刚来清漳岛的时候,你说我和你们的长公主很像?”何黎若有所思道,颉弥说的那些话,她还是很在意。
“对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能给我讲讲长公主的事吗?”
“这……可真为难我了。”芝兰皱眉道。
“是师叔……王不让你说的?”虽然不知道颉弥说得是真是假,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唤应邵华师叔了。
“你别问了,我不知道。”芝兰不肯多说,搪塞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完,就不见了踪影。
都不知道找个能让人信服的借口么?何黎叹气,每次她问到这个问题,芝兰不是闪烁其辞地逃避,就是找这个借口离开。
现在好了吧?连个陪自己的人都没了,此刻的何黎,心中怎一个郁闷了得。
午后意居笼罩在一片温暖中,何黎也不想再去想那些烦人的问题,索性将身子躺平,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你真是应伯伯的师侄吗?”一道满含笑意的声音传来,何黎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
“现在感觉怎么样?”将药碗放到石桌上,尤佩城问道,在她旁边蹲了下来。
“你觉得呢?”何黎反问道。
“你非得这么跟我说话么?”
何黎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
“我们和解好不好。”
“怎么个和解法?”何黎坐起身,饶有兴趣地问道。
“做我的娘子怎么样?”尤佩城抿唇笑道。
何黎抬眸,看到他的眼睛闪着促狭的光,想也没想,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却被尤佩城握住了手腕,一个翻身,压在了地上。
何黎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也没想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放手!”
“放手?”尤佩城嗤笑道,“你听话做城哥哥的娘子,我就放手好不好?”
何黎又气又急,眼泪就这样滚了出来,看到这儿,尤佩城终于收起了玩心,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