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压下这些不想，语气已经有了些不耐烦和严厉：“快去喊引香来，不要浪费时间了。”
“是。”木荷赶忙退走，不来触她的霉头。
“小姐。”引香探头进来。
“来替我更衣，今日要出去一趟。”夜轻歌闭了闭眼。
“是了。”引香赶紧过来。
引香非常迅速地为她挑出几套衣服让她来选。
夜轻歌扫了一眼，指了指那套蓝白色的月落松林绣花齐胸襦裙，配了一个白色绣连斗篷。
引香为她仔细地挽了一个朝天髻，然后有些呆呆地看着她：“小姐可真好看。”
夜轻歌嗔了她一眼：“就你嘴甜。”
引香笑道：“小姐好看还不给奴婢夸了？这可真是没有王道了。”
她故作夸张的样子，可把夜轻歌逗笑了。
“死妮子，连我都敢调笑了，”夜轻歌笑道，“行了，让人备车吧。”
“哎？啊？去，去哪儿？”
引香有些傻傻地反应不过来。
“去逛街。”
夜轻歌无所谓地说，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真的？”引香两眼发光，天知道她被关在浣衣坊多久，想起那些日子，引香不免有些黯然，“引香马上就去。”
夜轻歌看着引香眼里的黯然，不语。
引香的心结她知道，只是也不是能一时半会儿解开的，只能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