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正常人结婚,哼,谁都怕会生出一个和你一样的聋子。”
“就算你再正常的样子,也掩盖不了你听不到的现实,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要你。”
陈果万万没想到的是,面对身体同她一样有残疾的人她能勇敢对待,可面对这样一个嘴贱、心残的男人,她却只能宿醉一场。
而宿醉的下场,她再次经历了那场大火,避免了她耳聋的悲剧,还见到年轻活力而不是年老体迈、疾病缠身的爸妈…这结果,very—very—verygood!
“志国,果果现在这样,家里也乱成一团,肯定不能回家了,现在怎么办?”
张惠担忧的声音在这时传入了陈果的耳畔,让她振奋的心一下就沉在谷底。
家里现在已经被烧成不成样了,不能住人,记得那时候的她是被送到了外公家里。外公、外婆虽然疼她,但奈何大姨妈是个小气且斤斤计较的人,她住一两天没事,可那时她家房屋完全毁了,更因为要医治她,爸妈用光了积蓄不说,还欠下了不少的债务,重建房屋根本就是个奢望。
所以,她整整在那里住了六年,大姨妈的脸色她也足足看了六年。这一生,她不想让外公、外婆为难,更不想要那六年里被人指指点点的嫌弃、说骂。
并且在这个时候,妈妈已经怀了弟弟两个月,是最关键的时候,妈妈现在还不知道。
陈志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停了脚步,略显沉闷的脸上露出了愁容,“阿惠,还是先回家,等会再说这个。”
陈果一听,心蓦然一痛,爸爸会这样说,是因为他抱着她能住进奶奶家里的希望。只是,这个希望是根本不会实现的。
大约二十分后,陈果看到了被火烧过后的房屋,用‘残檐断壁’四个字来形容再为不过了。
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叔叔阿姨们正在帮忙着收拾,见到他们回来,接连的问起她的情况。
陈志国说了她没事后,又一一道谢了,“今天我陈志国感谢大家了,等房屋重建,我请大伙吃一顿,算是感谢。”
这个时候的人还是很淳朴、热心的,根本没想要什么报答,皆慰问了几句,就接连的离开了。
陈果眯了眯眼,金红色的霞光洒满了半边天,落日的余晖渐渐的消散。
这时,陈志国却突然皱起了眉,“怎么…”
他话音还没落,张惠就接过了话头,语气里有着不满,脸上也露出了讥讽的笑,“怎么你爸妈那边没人来是吧?我们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来看看?”
“阿惠,也许是…他们太忙,一时没有时间。”陈志国努力的找寻原因。
“陈志国,你找借口也找个好的,我们家都这样了,你爸妈连看都不来看一下,连别人都知道给我们家收拾收拾…我张惠嫁给你不图什么,可是…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哽咽的声音,越发的低沉。
语气里露出的无奈让陈果心酸不已,她也很想要加上两句。可是不行,现在不是内乱的时候,现在更因为要处理的是当前的问题。
她心中还有一个疑惑就是,妈妈虽然不喜奶奶那边,可也从来没有这么表现出不满过,难道还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爸爸,爸爸…放果果下来。”许久不出声,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喉咙干涩,沙哑得很。
陈志国和张惠听到自己的女儿说话,两人哪还顾着吵架,张惠忙急着说,“快让果果下来,你这抱这么紧做什么。”
陈志国连连点头,忙将成果小心翼翼的放下,宽大的手掌抓住了她的小手,看着她的脸,“果果,果果,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头晕?还是想吃什么?”
看着这么关心自己的爸爸,陈果眼睛一酸,却是淡淡的笑了,“爸爸,果果没事,果果想喝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惠呼出一口浊气,“果果,妈妈现在就去拿水。”
等着张惠离开,陈果靠近自家爸爸的耳畔,说,“爸爸,妈妈这样子,你别生气,都是果果不好,让房子烧成这样子…”
话还未说完,陈果就感觉左耳朵一痛,耳畔也传来尖锐的女声,“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竟然逃学回家烧房子,是谁教你的?这么没教养…”
“妈…你快放开果果…”陈志国一抬头,倒吸了口气,伸手想去将成果从自家妈中解救出来,却是不敢发力。
吴红英,陈果的奶奶,极度重男轻女,极度偏心,生了五个儿女,最不喜欢的就是陈志国这个二儿子,连带着媳妇、孙女也不喜欢。
陈志国话语中的着急吴红英像是根本没有发觉,她只使劲的拉扯着陈果的耳朵,愤怒的尖叫起来,“我就没有你这样的孙女,读书不好好读,烧个火也能把房子给烧了。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这个没用的,今天的田还有大半的没有犁完,给别人家租借来的牛今天就到期了,谁来出明天的要用的钱?”
在吴红英的眼里,陈果这个孙女还不如一只牛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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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为成长型女主,千万不要被一开头吓到,那可不是什么鬼怪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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