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缠脸色一红,低头拉着介空遁了。
跟随着介空往前走着,她想起自己多日以来还未曾净过身体,便开口问在前带路的介空,说:“此地可有沐浴的地方?”
介空停住了脚步,回头道:“南边有一处温泉,我们平时都是去那里净身,可是你一个女子,怎么……”
花月缠说:“那用木桶装上温泉,在帐篷中沐浴吧。”
介空回道:“也可,我带你领过衣裳便吩咐人去打水。”
花月缠点头道谢。
又想起介空提议的要对景樊进行死缠难打,便接着问:“介空,王爷可有什么喜好?”
介空与她并肩行走着,他负手道:“这个嘛,不知养宠物算不算。”
养宠物?嗯,这点倒是甚得她心。
“王爷都喜欢养些什么宠物?”
“猫。”
介空略微皱着眉头回答道。
想不到竞是这样一个答案,她还以为堂堂一个王爷应是喜欢雄狮猎豹之类的多一点,却做梦也想不到是猫。
看来想要留在军营就得首先从猫开始入手。
帐篷后便是山林,待她明日上山猎他几只野猫回来,万一那景樊王爷一高兴,就把她留下来了呢。
介空看穿了她的想法,唤了两声:“小黑,小白。”
花月缠还不明所以间,就见一只动作迅捷的黑得没有一点杂色的黑猫从帐篷后窜了出来,踩着微波临步来到介空脚边可劲儿的蹭。
可哪知介空皱眉嫌恶的后退了一步,一脚将那黑猫踢出了几尺远。
花月缠惊讶的发现,那只黑猫似乎很是不介意介空如此对待它,反而越挫越勇,更加兴奋的屁颠屁颠的赶到介空脚边再次蹭了上去。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她站在介空身后静静的看着,一人一猫,一人嫌恶,一猫兴奋的上演着人与猫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正看得起劲,无意间瞥见帐篷后突现一白色不明球体,花月缠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只肥胖的白猫,正挪动着它的小短腿儿朝这边赶过来。
白猫也白得没有一点杂色,胖得也是没有一点猫样,它本来眯缝着的小眼睛在看到介空时猛地迸发出精光,继而努力挥着它的小短腿儿朝着介空奔去。
花月缠很是纳闷,为何这两只猫都对介空如此情有独钟?
好不容易摆脱了小黑和小白,介空带着她去领了衣裳,并让两个士兵提了木桶去给她打温泉,那两个小士兵甚是不愿的摸样。
花月缠知晓他们本是保家卫国的人,现在却来给一个女人打洗澡水,说出去是有些挂不住面子。
介空回他帐篷去换被小黑和小白蹭黑的白袍了,她便从带来的包袱中取了些银两放在那两位士兵的手中,并道:“多谢两位小哥,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们看着手中的银两软了口气:“倒也不是麻烦,那姑娘稍等,俺俩这就去给姑娘打水。”
花月缠看着提着木桶的俩士兵渐行渐远,深刻体会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
她转身欲回帐篷,可就在转身之时眼前一黑,突然不能呼吸。
“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她双手颤抖的撑在地上,双眼紧闭,嘴唇发白,张大嘴努力的喘息着。
窒息感并没持续太久,却让她精疲力竭。
花月缠的手臂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她喘息着,睁眼想要看清来人
可当她睁眼时,眼前依旧一片黑暗。
花月缠再次紧紧的闭上了眼,可是却怎么也抵挡不住心里的恐慌。
“你怎么了?”
头顶上传来清冽的嗓音,来人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