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记载中，疫情突发，并不是没有的情况。”老樊挠挠头，随后皱紧眉头，细细的思索一会儿，摇头道：“这一次，老奴也拿捏不准了。”
方辰笑笑，“如果拿捏不准，那你就去想一下这个问题。”
说罢，在老樊疑惑的目光中，方辰缓缓道：“你是在四天前救出纪安的，假设真是疫情发作，那也就是说，疫情爆发的时间，最多只有三天。”
老樊点点头，的确如此没错。
“在天牢的时候，我有向程思问过一个问题，那便是：除了纪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因此死亡。”方辰淡淡道。
这个问题，是在程思说纪安因感染而死之后，方辰询问的。
当时程思的答案是：有，且不少。
“那么问题便是，在两、三天的时间内，区区疫情，真的足矣令武者身亡么？”方辰语气不变。
武者体质远强于普通人群，而作为天牢重犯，那一个还不是武者？
“而且，还有世上为何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你前一步刚刚救走纪安，天牢便疫情突发了？”说完，方辰顿了顿，又道：“除此之外，我相信你也有自己的一些观察，说出来听听。”
“是。”
老樊点点头，随后道：“天牢里的情况有两个疑点，首先是地上的石灰粉，颜色偏黄，可以判断出是在前几日撒上去的，之后没有进行过更换；其次，是空气中的消毒喷雾，老奴暗中摘过一次面罩，可以判断出是刚刚喷洒的。”
方辰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老樊说的刚刚喷洒，其实说白了，大致可以这么去理解：是为了应付方辰的检查而喷洒的。
“还有一点，他们没有开启天牢内部的通风窗口。”方辰补充道。
“会不会是为了防止疫情扩散？”
“不会。”方辰摇摇头，“疫情乃是因为病菌引发，而紫外线可以起到很好的杀菌作用，空气传播是不可能的。”
“...”老樊挠挠头，什么病菌，什么紫外线，那是什么？
“综上所述，你现在还觉得天牢有疫情发作么？”方辰笑道，然后拍了拍老樊的肩膀，“接下来就要想，如何才能找到疫情造假的证据。”
老樊点点头。
——
君主阁。
“不过话说回来，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高兴皱着眉。
拓跋安顿时一怔。
“奇怪什么？”
高兴眉头一挑，“当然是方辰的身份啊，你想想看，皇卫这么牛逼的身份，他竟然说拿就能拿到，而且毫不含糊！”
“还有，就在昨天，他竟然那么精准的就能够算到程思翻查的地方，不偏不倚！平心而论，这是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么？”
拓跋安撇撇嘴，摆了摆手。
“那你的意思是，公子不是人咯？”
“我觉得非常有可能。”高兴立即点点头，手指着拓跋安，瞪着眼，“说不定就是什么千年狐狸精，或者黑山老妖什么超级精怪变的！”
说罢，就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
“我管他是什么变的，反正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是公子让我过上了自己期盼的生活，不用在城卫府里浪费时间，公子就是我的恩人。”拓跋安道。
高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