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话算是说开了。
乔夏看向豚鹿，问这个明显已经被惊呆了的精怪：“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去凡人世界为非作歹？”
朱雀心里生出几分不悦……一个凡人，她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质问？
若非主人还在，她定让这个凡人立即毙命。
朱雀实在受不了主人身边有除了她之外的任何生命体，她应该是唯一，必须是唯一！
尤其主人看着这个凡人的眼神，是朱雀从未见过的专注，眼底像是聚满了光，朱雀垂放在两侧的双手慢慢握紧。
许久，她抑制住所有情绪，对豚鹿开口道：“小鹿，你说。”
这一点她是怡然不惧的，因为豚鹿生性纯良，她也从未指使豚鹿做任何伤害凡人的事情，只是让他去凡间，尽量拉拢人脉，为她收集她需要的信息或者东西，也为她以后找主人打基础。
豚鹿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磕磕绊绊的开口：“我、我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那个人，被我看见他吃鹿茸，还呼朋唤友的，我就想给他一点教训，除了吓他，我没做其他的。”
乔夏和姬微生对视一眼，大佬点了点头，表示这只鹿身上确实没有人命，乔夏这才松了口气，跟豚鹿解释了一下：“鹿茸现在在外面的药店，只要有钱都买得起的，不一定是他杀了你同类，而且现在许多鹿种都受国家保护，药店的鹿茸也不一定就是杀了你的同伴取出来的。”
朱雀冷笑一声：“巧言令色，虚伪至极。”
乔夏看向朱雀，她自然也发现这只神兽对她抱有很大的敌意，大概率问题应该是出在大佬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