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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v结束现代篇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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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林牧拿过季舟白的手机,准备继续订单给人付钱,付过之后,发现了在那之前还有个订单。

“这个是怎么回事?”

“哦,她男朋友喝大了,就一块儿送到酒店了。”司机并不多嘴,但是下意识猜测,却不知道猜测错了。

“好,谢谢。”林牧指挥司机把车停回地下,又请他帮忙把人带上楼去,毕竟自己一瘸一拐,扛不动这样一个人。

等事情安顿好了,季舟白睡得格外安静,林牧把她衣服扯掉,却遭到反弹:“别——不许动!”

季舟白朦胧中似乎以为她是什么坏人,抵抗得格外激烈,手舞足蹈,狠狠给了林牧一脚,踹得她五内俱裂,索性撒手,把人泡进浴缸里,等一阵鸡飞狗跳水花四溅后,人安分了。

林牧才把她衣服拽下来,这下,季舟白没反抗了,意识到身处自己的浴缸,自己的家里,乖乖地睁开眼,看清了林牧的样子。

“今天遇到了卢文杰。”

“嗯。”

这可能就是被误会的男朋友吧。

记忆中翻找卢文杰此人的印象,林牧脸色不太好。

“他说非我不娶。”季舟白两手搭在浴缸边上,可怜巴巴地诉说,醉意还在,说话咬到了舌头,自己吹自己,呼了两口气,哭丧着脸,“嘴巴臭臭的。我要刷牙。”

林牧把牙刷挤了牙膏递过去,任由细弱的嗡嗡声回荡在那厮嘴巴里。

季舟白在浴缸里坐着,一丝不苟地刷牙,很认真地吐掉泡沫,自己站起来,擦干身体,裹好浴袍。

呆愣着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季舟白拽她:“我没有戒指,卢文杰说我未婚,我拦不住。”

林牧独自生气,被拽得像片秋天的树叶一样萧索。

追想白天可能的画面,她想起卢文杰就哭了,之前也这样,季舟白肯定又和卢文杰开玩笑,嬉笑打闹,浑然天成,像偶像剧的男女主角。

“我要戴戒指了哦。”季舟白带着一丝醉意,蓄意卖萌,拿了戒指过来要给她戴上。

林牧把戒指抢走,放回盒子。

季舟白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一样坐了一会儿,也不知是酒意袭来,还是故意气人,她定定地,严肃地想了一小会儿,吐出几个字:“我要去嫁给卢文杰了。”

“为什么?”林牧气哭了,边哭边问,又要克制语气,像个没出息的妇女。

“你不想和我结婚。”季舟白仿佛特别冷静,拿了两个戒指盒子就要抛出窗外。但喝醉酒,力气软绵绵,只从这个沙发,丢到了那个沙发。季舟白撅起嘴看了一下,“爱结不结,我要嫁给自己。”

她又胡说八道起来。

她有点儿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半醉半醒间,仿佛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话已出口,她反应特别慢。

回过神时,沙发靠背被放倒了。

她像朵晴天的云,轻飘飘地浮在沙发上。

她诚然只是酒醉胡闹,却带了半分真心。世上无口误,全是潜意识作祟。虽然笑,还是委屈,胡说着的时候,试探林牧,林牧放倒沙发靠背后似乎还在犹豫。

瞧,她的眼神像起雾,朦胧深沉,眼泪比眉心更点缀表情。

她低估了林牧。

扮鬼脸笑话起来:“爱哭鬼,略略略。”

肩头一疼。

说不上温柔,她似乎正在惹怒林牧。

突如其来的亲吻绝不像林牧本人的温柔,带着陌生的粗暴,吮咬舌尖,攻城略地,双唇肿胀,近乎发怒一样咬她微仰的下巴。

季舟白恍惚想起林牧站在讲台上骂全班同学的那个下午,心里蛰伏的野兽被唤醒,睁大血红的欲望的眸子看她。

因为哭泣而发红的眼睛瞪着她,低声质问:“你嫁给谁?”

“嗯,卢文杰。”

胡说八道。

她毫无羞耻地笑,试探林牧的怒火。如果能如此刺激林牧对她的喜欢,能带来吃醋,带来占有,她比现在更欠揍一百倍也好。

她喜欢林牧愤怒的样子。温柔的人愤怒起来像海水涨潮,内蕴柔和的不可抗拒的力量。

身体升温很快,仿佛林牧濡湿的舌尖是团烧遍全身的火,她为自己容易点燃的身体而害羞,但此刻酒意朦胧,她不知好歹,添砖加瓦,要翻身离开。

从未想象过纤弱的女人会如此有力地钳住她蠢蠢欲动的双手,撕掉她薄薄的遮掩躯体的浴袍,双手反剪在头顶,指尖有些冰,她羞红脸,拧转身体,想藏,无处可藏。

她突然不合时宜地想,林牧知道怎样欺负她吗?是否会取悦她?她一想,就忍不住想笑。

笑声像挑衅的嘲弄。

她再次惹怒温柔的野兽,不小心对上那双深沉的狠戾的眼神。眼神打量她的身体,从头到脚,几乎要用眼神淹没她。

身体发烫,她几近妩媚地蜷在人身下,被深深注视,身体莫名有了湿意,咬紧下唇,忍耐心跳慌乱惹得急促的呼吸,探身吮咬对方柔润肿胀的唇。

急于翻身。

被撞回原处。

啮咬耳垂的吻细密得像针脚,缝合她绸缎般细腻的全身。近乎报复,每个吻都格外用力,在她身上烙满了印记,她在痛与酥痒的快意中晕眩,恍惚中被人爱抚过全身,对方心软,手指在她身上起舞,撩起她难以诉诸语言的喘息。

近乎低吟,她反复吞吐不够用的氧气,直到大脑缺氧,身体紧绷,反弓身体抬身剐蹭她的爱人。

爱人。她断断续续地喊林牧的名字,只是声音模糊,只有晦涩的低语声,林牧的吻像羽毛一样轻柔,□□她颤抖的胸前与下腹,她身体颤栗,浑身像紫红色的雾气包裹,被欲望填满,亟待更多。

她需要她。

“你嫁给谁?”

她的爱人啄吻下腹,流连之时,不忘确认一番。

“嗯……周子锐。”

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引起爱人陈年的嫉妒。

她的爱人一贯温柔,平心静气,说话讲理,波澜不惊。

听见回答,也没有言语,压低脖颈,埋首在她腿间。

沉溺行乐,沉溺欢爱,她的喘息被生生拔高,像丝绸撕裂,像裹挟到上等丝绒中,

她无法低头看自己泥泞的那处,只知道它顺遂心意轻微敞开,她被撩拨逗弄,被深浅试探。她无力地撑起身体,拧绞身下柔软的沙发垫子,抓不起来,无处可拉,只好任由身体在爱人的频率下起伏,起起落落,大脑混乱成一团。

她又听见人问她:“你嫁给谁?”

她断断续续地低吟,忘记了故意逗弄,坦白回答:“你。”

动作变得温柔,在无限温存中,她听见燥热的呼吸间,隐密的半透明液体摩擦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她的身体比她先一步吮吸了侵入的指节,紧实而用力地含进,吞吐。

快意如涨潮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她被这样连续的快感侵袭,身体不属于自己,变得陌生,变成柔软的云,回归天际。

她只好紧扣爱人的脊背,再用力,再用力一分,恨不能嵌进她身体里,巅峰的愉悦回味绵长,她还尚未喘过气来,又被扣紧,亲吻落在她唇边,又死死缠紧,彼此勾连。

她想起那个下午,她站在门外瞧瞧看着讲台上的林牧。她那时候并未想过,那时的表情会出现在她们彼此的床笫之间,她的爱人眉心微蹙,眼神笃定认真,嘴唇微抿,那样直勾勾地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