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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地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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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英雄、各位豪杰,大家在这里众说纷纭又有何用?倒不如有谁能出个主意、帮助找到那个小要饭的、救他一救才是正理。毕竟是一条人命不是?实在不行,哪怕是帮助我们沧州七俗赶快治治伤也好,等我们老大伤势稳定了至少可以前去救人不是!”

庸脂俗粉看到大家除了看热闹就是泛泛空谈,终于忍不住出声求救。

“这位俗大姑不必惊慌!刚才那位自称真定常山再先生也跟着不见了,如果小妹所料不差,他应该是跟踪齐鲁八怪他们去了。估计一旦有了消息他就会传过信来。至于帮助你们治伤就更不在话下了,家兄可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只是现在这里乱哄哄的,也不知齐鲁八怪的同伙是不是还在附近窥测,总得找一个僻静安全所在才行。我说二哥,你就别再藏着掖着了,赶快出手帮忙吧!”

穿红裙子的小女孩看来心还挺善良的,也不管他哥哥啥态度,直接就自告奋勇出面张罗起来。

“就你好心,我的大善人!就沧州七俗这点皮外伤,我看真未必用得着我出手。不过既然你都不自量力了,小生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了。俗不可耐,你左腿已断,不想变成瘸子就最好别再动了。倒是凡夫俗子受的内伤需要赶快调理、免得落下病根!”

这兄妹俩原来一直在装萌、扮猪吃老虎。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人家既然不想说、自然也有不说的理由。这个世道、这种场合,又牵涉的官府和齐鲁八怪这样邪派人物,谁也不想被缠上、自找麻烦不是。

“我说大师兄!你看这种情况,不如请他们到咱们山庄上稍作停留可好?佛曰:能援手时且援手,堪度人时需度人。就当积德行善了好吗?。”

是那个白衣少女开口说话了。

这世界上心善的人也许不少,但能在关键时刻不计得失并真正伸出援手的人却往往是凤毛鳞角,尤其是生死存亡之际就更显得尤其珍贵。

聚集在争斗现场的人少说也有上百人。其中既不乏豪强巨富,又不乏江湖豪杰。但所有这些人都因为对齐鲁八怪、特别是官府的忌惮,竟然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助之手。换句话说,正是所谓的世故和老练掩盖了他们最起码的人性和善良,让他们变得冷漠和无动于衷、成为冷漠的旁观者。有的干脆堕落成助纣为孽和幸灾乐祸者。

偏偏是两个未涉人世、大的也就十二三岁,小的最多也就十一二岁,自己出来游玩还得大人陪着的小丫头竟然挺身而出,对沧州七俗这样的强人伸出援手。连他们的监护人也因为被两个小丫头将了这么一军不得不勉强答应。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这件事情都不能不说是一个绝妙的讽刺,也是对这个时代的人情事故最好的注释。人们之所以念念不忘那句人之初、性本善的启蒙诗,根本原因恐怕就在于次。

至于那些围观众人,看到热闹已经散了巴不得赶快躲开了事。部分好心人还撂下几句诸如好心人终有好报之类的评论;而有些心机复杂的干脆以不屑一顾的心态、天然认为两个小丫头肯定是有所图谋才挺身而出的,甚至连一句称赞也懒得出口就拍拍屁股扬长而去。世态如此、人情如是,不亦悲哉!

另一个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及其监护人与穿白裙子的小丫头及其监护人竟然因为要帮助沧州七俗这几个跟他们几乎毫无相关的人走到了一起。当然了,起中介作用的还有那个毫不起眼小要饭的。只是小要饭的现在身在何处谁也不知道罢了。

沧州七俗虽然是地头蛇,但像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尤其是号称正派的江湖人士,只要不是黑社会的、只要不是豪门大户和大门派的,即使有自己的场所也不会怎么像样。经济状况更好不到哪里去,不然也不会被人误以为是来吃白食的了。加上现在又与齐鲁八怪结了怨、主要人物伤重不能再战,就这样直接回自己的住处显然不是上策。同样以他们的个性和出于面子的需要也不能立即躲起来,毕竟他们将来还要在这里混下去不是!现在有人主动要给他们提供一个治病疗伤的场所,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恩赐。

江湖中人自然勿需多少客套。七俗相互搀扶、老大俗不可耐更是由老二高太尔背着随着白衣少女及其师兄一起来到了沧州西郊的一座庄园。有意思的是,可能是出于谨慎、也可能是江湖人士的本能,在回来的路上,那位白衣少女的师兄竟然领着众人先是在城里人绕了好几个圈子,甚至出城门时还化了妆、伤员也都藏在了他们自己的马车里偷偷地溜出来的。直到天快黑的时候,众人才来到目的地。

沧州七俗现在有求于人,自然是客随主便。至于自告奋勇跟着来帮忙疗伤的红衣少女及其监护人一则本来就属于比较随和的人,再加上是来帮忙的,自然也不便多说什么。好歹没有像进土匪山寨那样被蒙住双眼就不错了。

等众人在主人的带领下鱼贯而入后,众人才发现这个庄园的非同寻常之处。不单单是因为占地足有数百亩之多,而且格式和布局也颇具匠心,特别是利用原有的水面河汊巧妙组合,雕梁画栋之间既有天然之雅趣,更兼精雕细琢之神韵。最重要的是,山庄没有任何名称和字迹,只有一只生铁铸就的大雁作展翅欲飞状矗立在山庄大门入口处。活灵活现,颇有神韵。

“这是大小姐的客人,赶快安排几间上房并告诉山庄上下严格保密,不得走漏任何消息!”是那位被称为大师兄的在吩咐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大师兄放心,老身一定会妥善安排!”老管家倒也干练非常,深谙不该问的不问之道理。没有多问一句话就下去安排去了。

沧州七俗是来治伤的、加上又有点避难的性质自然除了几声感谢外就再不多言语。由于出于保密的需要、最重要的是有被穿红裙子少女称为二哥的人自告奋勇,既不用、也不敢请郎中,所以治伤这件事情也都由来的这一群人自行处理。主人方面也就是准备了几间上房,吩咐下人烧了几大桶开水就算完事了。

有意思的是,进入这个有点神秘的庄园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一身白裙的姑娘。一应事务均由那个被称为大师兄的和管家出面。

好歹看来那个穿红裙子的小姑娘并没有吹牛,那个手摇纸扇的青年竟然是个杏林高手。在花了几乎近一个时辰时间将俗不可耐小腿上粉碎性骨折慢慢地接好、理顺,然后找了两块木板夹住绑好之后,又花了很好长时间治疗受了严重内伤的凡夫俗子胡景太。针灸、点穴几乎全用上了,最后还正儿八经的让凡夫俗子坐在床上,他自己还坐在凡夫俗子后面,双掌抵住前者的后背用了整整一个时辰的功、才稳定住了后者的病情。也直到此时,沧州七俗、乃至山庄主人才知道这青年竟然还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虽然几乎看不出他会什么武功。

这一切都办完之后,已经是是四更天了。看到青年一幅疲惫不堪的摸样,沧州七俗也顾不得客套就让青年抓紧休息去了。至于那个白天出尽风头的红裙少女,来到庄子不久就去找周公聊天去了。毕竟她还是个孩子,估计折腾了一天早就累得不行了。

因为昨夜一行人等来的太晚,加上沧州七俗又有人受伤、主要是人家主人显然意在隐瞒行踪,所以当时众人没有仔细观察、当然也不便仔细观察,所以自然没有发现有啥异常。天亮后大家才发现他们一行九人居住的地方竟然是一个看似独立的西跨院内。与其说是一个跨院,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岛。因为除了门口正对的那一座小桥连接着的院内其它陆地外,其他三面竟然都是水面,是天然的还是人工改造的就不知道了。北方寒冷之地竟然也有南中国水乡般的神韵和匠心,不能不让人赞叹庄园主人品味之独到。

小院的院墙不高,但因为三面皆水的缘故就与世隔绝和保安上来说确属上上之选。当然了,对于这九个江湖人士来说、除了俗不可耐和凡夫俗子因为受伤不便外根本构不成障碍。只是大家有了这一发现后,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是大家江湖人物散漫惯了、又或者是此时此地大家都保持着先天的警觉、对一切有形的和无形的束缚都会从骨子里感到反感吧。

“这的确是个养伤修行的好地方。既不会有人打扰、更不会被人发现。我看你们俗几位就安心呆在这里好了。我们可要离开了,今天是百戏大会擂台开幕的日子,如果赶不上我们两人可就是白来这沧州一趟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经过一夜休息的穿红衣服的小丫头之一阵叽叽喳喳立即把大家从睡梦或者入定中叫回了尘世。能说出这番话说明小丫头虽然聪明伶俐几乎到了极致,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对江湖险恶、人心不古更是没有什么戒备。也或者小丫头有意这么轻描淡写,以便沧州七俗心里感到好受一些吧。

“舍妹说得对!现在他们两个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何况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兄妹等在沧州可是专门为了看百戏擂台赛的。烦请几位代我们向主人告一下别,我们这就去也。”

这两兄妹也真够让人不可思议!见解往往别出心裁不说,行为更是匪夷所思。是因为发现有什么不正常、不想君子立于险地、还是确实因为此间事情已了、小孩心性,赶着去看热闹、想出一出是一处?现在甚至连跟主人告别一声都不打算做就要离开此地,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清楚了。

“沧州七俗今天承两位大恩、不敢言谢!还请两位留下高姓大名,容当后报!俗不可耐王红兴尚未开口,入乡随俗高太尔首先上来说话。

”人生处处是凡尘,聚散无常若浮云。能援手时且援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七位虽然号称沧州七俗,但以学生看来行事也远非那样俗不可耐。举手之劳而已,何必三番五次道谢。大家江湖中人,更不用那么多的客套。如果有缘,再会之日我们自当相识,如果无缘,又何必为今日之事和在下兄妹的姓名耿耿于怀?“

这兄妹两人看起来真有点过分了!不知是有意隐瞒还是故弄玄虚,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像昨天对待真定常山再一样顾左右而言它。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见告。

”二弟何须多问?人家兄妹乃当世高人,自不屑与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为伍。咱沧州七俗虽然本事低劣,但也未必非要攀龙附凤、赶鸭子非要跟人家交朋友。只是一码归一码,感谢的话我们不多说也就罢了,但我们毕竟受主人之邀来到此地,两位就这样不辞而别是不是有点太别出心裁了?总得顾忌点最基本的江湖礼貌吧?何况、何况这里可是飞鸿山庄呀!“

俗不可耐王红兴显然感到受到了轻视,愤愤然地说道。虽然碍于情面不好直接呵斥道你们两个小孩子太不懂礼貌了!但显然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尤其在提到什么飞鸿山庄的时候,一脸庄严肃穆的神色更让人有点不明所以。

”俗不可耐、真是俗不可耐也!俗老大可真不愧了你俗不可耐的称号。我们来到人家山庄自然应该客随主便不假,但君不闻还有一句叫客走主安?我们兄妹早一刻离开、人家主人早一刻心安。于人于己都有百利而无一害。再说了,人家小姑娘是因为见到你们沧州七俗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这才伸出援手、邀请你们前来治伤养病的,我们两个也就是赶上了当个帮手而已。既不算人家邀请来的客人、更不是人家的朋友。现在此间事情已经了,我们又要赶着去看百戏大会开幕,就不用搞这些繁文缛节了。至于所谓的飞鸿山庄什么的,咱兄妹二人实在不知所云、更无意打扰!相信能建如此雅致的一个庄园,主人定然不是俗人,更断不会为咱兄妹这些小节斤斤计较。几位俗大叔、大姑就勿需多虑了。二哥咱们走吧!各位俗大叔、俗大姑后会有期了!“

穿红裙子的小丫头又来和稀泥了。这小女孩心思如此缜密,话说出来让人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话未说完,竟然拉起男青年的手就要离开。

”沧州七俗竟能交到如此不落俗套的朋友,倒令老身不得不刮目相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能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让我家大小姐都忍不住朝三暮四、主动相邀?“

正当两个男女青少年无所顾忌地迈步走出房门的时候,随着一声温柔中听、慈祥又不失威严的打趣,门口突然走进几个人来。

来人中除了昨天夜里见过的那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在充当着引道的角色外,再就是由三四个侍女丫鬟簇拥着一个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贵妇。

好一位端庄、典雅的贵妇人!什么丰满绰约、什么高贵典雅、什么芙蓉如面、什么目若秋水、肌若羊脂什么的,一切言语在这里都显得哪么无力和词穷。说美——简直是美不胜收;说雅——简直是雅到了极致。尤其是那种先天的、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气质,举手投足之间、语笑嫣然之际无不恰到好处、无法挑剔。

天地乾坤竟能造化出如此尤物,什么祸水红颜、什么国色天香都要相形见绌了。

”沧州七俗见过飞鸿夫人。多谢贵庄收留和款待!“

”夫人过奖了!我兄妹二人只是赶着去百戏擂台看个热闹,绝无对贵庄不敬的意思,更不敢对贵庄所作所为有何微词!“

人群中沧州七俗自然都是见大师过世面的。不仅是男人、连庸脂俗粉这样的女人也被这位夫人的绝妙姿色惊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那位一直显得高不可攀的男青年、乃至那个穿红裙的小女孩也不禁住下脚步、放下了他们的高傲和优越。连一直以来的伶牙俐齿竟然也不好使了,开始有点呼吸急促、语无伦次。

沧州七俗剩下能动的人在入乡随俗高太尔的带领下的毕恭毕敬、那对青年男女的语无伦次和举止仓促无措再次证明了美人、特别是正真正美人的秒杀效应。

美人、尤其是真正的美人之作用和影响从来就是这样惊心动魄、惊世骇俗。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如果说法兰西近代那个矮个子皇帝关于女人作用的诠释多少有点粗俗和歧视的话,古罗马三代执政凯撒飞蛾扑火般争前恐后、非要拜倒在那个埃及女人的石榴裙下则用实际行动对女人对历史发展的作用作了无可辩驳的证明。

从特洛伊之战到冲冠一怒、从为了人家大小乔修建的金凤、铜雀引起的赤壁之战到为了争夺那个被称为洛神的有夫之妇而发动的官渡之战,古今中外女人改变世界、改变历史进程之例子简直如此司空见惯、举不胜举。夸张一点说,一部人类进化史说穿了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狮王、猴王争霸史。所以也才有了那句。谁征服了谁、又是谁征服了世界的绕口的异端邪说。从这个意思上讲,达尔文老先生的人是猴子变来的理论肯定不是什么异想天开、空穴来风。

问题是后世诸人、特别是那些卫道士们偏偏出于维持父权社会的需要硬要把红颜说成祸水,把罪过推给女人就有点本末倒置了。男人们为了征服女人而拼命地想征服世界本来就天经地义、无可非议,但非要把男人的错误和胡作非为与这无辜的女人牵涉上,就属于文不对题、至少是太不厚道。

说来说去又扯远了。这虽与我们现在的主题有点风马牛不相及,但也不算是完全意义上的无的放矢。我们还是书归正传。

”沧州七俗勿需客气,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我飞鸿山庄从不过问江湖之事,但既然已经住进来了,只需养好伤即是。至于这位小哥和这位小丫头也不必急在这一时。既然住进了我们飞鸿山庄,而且听小哥的意思好像对世间繁文缛节并不十分在意,那又何必再分什么主客次客?实在是因为我家大师兄因为要帮忙处理今天百戏擂台开幕,所以不能前来招呼大家,至于我家小姐则因为别的原因不能见客,还请大家原谅!本夫人亲自来见大家就是表示这层意思的。“

是那位绝色贵妇娓娓道来。看来她不仅听到了刚才少年男女和和沧州七俗的对话,而且也意识到由于邀请者也就是那位小姐和那位被称为大师兄的人迟迟没有露面、显然已经怠慢了这些所谓的客人,所以才有这么一番说辞。

”夫人客气!小生兄妹只是为了帮忙才叨扰到贵庄。现在事情已了,舍妹小孩心性,这次逗留沧州就是为了凑百戏大会这个热闹,这才急着走人。无礼之处还请见谅!至于那位大师兄我们也只有一面之缘,算不上朋友、甚至相互姓名都不知道,也算应了那句君子之交淡如水吧。而那位小姐虽然和舍妹有过交谈,但自始至终都是蒙着脸的,连面都不算见过。何敢轻言怪罪二字!只是、只是小生有一点想说明,那位小妹妹也是因为看到沧州七俗因人受伤、急需要一个僻静安全之所疗伤才善心大发、邀请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如有违庄规什么的,还请夫人不要惩罚太重才好!“

听到这位绝色贵妇的一番话,那位手持纸扇的少年立即似是辩护、似是说明道。

”小哥好风度、好涵养!处处时时还不忘替他人考虑。是本夫人想多了。不过,无论如何大家都应该用过早饭再走!总不能让外人说我飞鸿山庄不懂待客之道不是?

绝色贵妇很有分寸,干脆直接转向其他话题。

“我说二哥呀!既然这位夫人如此盛情,我们不妨就吃了早饭再走也好。我还真想与那位白衣姐姐告别一下呢!”

又是穿红裙的小姑娘在插话。而对小姑娘的话几乎言听计从的青年也不再勉强。

“小姑娘这么说就对了!本夫人还想知道两位尊姓大名?籍贯何处?小哥年纪轻轻竟然对岐黄之术如此精通实在令本夫人佩服之至!想必家学渊源一定非同寻常吧?”

绝色夫人竟然如此好心机。说了半天前来赔罪道歉、留大家吃饭什么的,敢情这是来探听虚实来了。

“夫人过问小生不敢隐瞒!我们兄妹原籍北京大名府人士。父母时期迁居潇湘以南。敝姓长,名书红;这是舍妹,名书黛。”

男青年犹豫了一下,终于极为勉强地道出了自己的姓氏。似有难言之隐,或者根本就不想说出来似地。至于居住地也只是笼统的什么潇湘以南,显然还是不想和盘托出。

“呃,原来是——潇湘以南长家子!果然是好俊的小哥,好靓的小妹!也难怪会有如此医学造诣!书红、书黛,书尽赤橙黄绿,画阙大好河山。好名字、好意竟!本夫人还真是有点看走眼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时候不早了,想来打大家应该早就饿了。大管家你看看早饭准备好了吗?赶快招呼大家吃早饭!然后再送几位到百戏擂台赛场去吧!”夫人微一沉吟,立即转而正常道。